【简介】「被讨厌的勇气」并不是要去吸引被讨厌的负向能量,而是,如果这是我生命想绽放出最美的光彩,那么,即使有被讨厌的可能,我都要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往那里走去。
因为拥有了被讨厌的勇气,于是有了真正幸福的可能。
你是否常常对繁琐的生活感到乏味?
你是否时时为复杂的人际关系感到疲惫?
你是否认为人生的意义越来越模糊难见?
我们如何能够在繁杂的日常琐碎和复杂的人际关系中用自己的双手去获得真正的幸福?
这一切的答案尽在这本《被讨厌的勇气》中!
You need to be a member of PDCA中文学苑 to add comments!
Replies
《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5月26日)
【书摘】「批评不好……表扬也不行?」
在教育孩子或是培养部下的时候,一般都认为有两个方法:批评教育法和表扬教育法。
表扬这种行为含有“有能力者对没能力者做所做的评价”这方面的特点。
也就是说,用“你真了不起”“做得很好”或者“真能干”之类的话表扬孩子的母亲无意中就营造了一种上下级关系——把孩子看得比自己低。人表扬他人的目的就在于“操纵比自己能力低的对方”,其中既没有感谢,也没有尊敬。
我们表扬或者批评他人只有“用糖还是用鞭子”的区别,其背后的目的都是操纵。阿德勒心理学之所以强烈否定赏罚教育,就因为它是为了操纵孩子。(P125~126)
【思考】阿德勒心理学反对一切“纵向关系”,提倡把所有的人际关系都看作“横向关系”。在某种意义上,这可以说是阿德勒心理学的基本原则。
平等即“横向”关系。
自卑感原本就是从纵向关系中产生的一种意识。只要能够对所有人都建立起“虽不同但平等”的横向关系,那就根本不会产生自卑情结。(P126~127)
《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5月25日)
【书摘】「在更广阔的天地寻找自己的位置」
如果按照字面意思把阿德勒所说的“共同体”概念想象成实际的宇宙或非生物的话,那就会很难理解。当前我们可以理解成共同体范围“无限大”。
例如,有人一旦退休便立即没了精神。被从公司这个共同体中分离出来,失去了头衔、失去了名片,成了无名的“平凡人”,也就是变得普通了,有人接受不了这一变化就会一下子衰老。
但是,这只不过是从公司这个小的共同体中被分离出来而已,任何人都还属于别的共同体。因为,无论怎样,我们的一切都属于地球这个共同体,属于宇宙这个共同体。
我们都属于多个共同体。属于家庭、属于学校、属于企业、属于地域社会,属于国家等。(P120~121)
【思考】当我们在人际关系中遇到困难或者看不到出口的时候,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倾听更大共同体的声音”这一原则。
活在害怕关系破裂的恐惧之中,那是为他人而活的一种不自由的生活方式。
没必要固执于眼前的小共同体。更多其他的“我和你”、更多其他的“大家”、更多大的共同体一定存在。(P123)
《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5月24日)
【书摘】「你不是世界的中心,只是世界地图的中心」
作为共同体的一员从属于共同体,能够感觉到在共同体中有自己的位置并能体会到“我可以在这里”,也就是拥有归属感,这是人的基本欲求。
自己人生的主人公是“我”。这种认识并没有问题。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君临于世界的中心。“我”是自己人生的主人公,同时也是共同体的一员,是整体的一部分。(P117)
【思考】我们都在寻求“可以在这里”的归属感。但是阿德勒心理学认为归属感不是仅仅靠在那里就可以得到的。
直面“人生课题”。也就是不回避工作、交友、爱之类的人际关系课题,要积极主动的去面对。
只有付出了才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
归属感不是生来就有的东西,要靠自己的手去获得。(P119)
《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5月23日)
【书摘】「人际关系的终极目标」
人际关系的“终点”在哪里呢?
那就是“共同体感觉”。
这是阿德勒心理学的关键概念,也是争议最大的地方。事实上,阿德勒提出共同体感觉这一概念的时候,很多人都离他而去。
把他人看作伙伴并能够从中感到“自己有位置”的状态,就叫共同体感觉。
阿德勒认为他自己所叙述的共同体不仅仅包括家庭、学校、单位、地域社会,还包括国家或人类等一切存在;在时间轴上还包括从过去到未来,甚至也包括动植物或非生物。
共同体感觉是幸福的人际关系的最重要的指标。(P112~113)
【思考】在英语中,共同体感觉叫作“social interest”,也就是“对社会的关心”。这里我要问问你,你知道社会学上所讲的社会的最小单位是什么吗?
是“我和你”。只要有两个人存在,就会产生社会产生共同体。要理解阿德勒所说的共同体感觉,首先可以以“我和你”为起点。
把对自己的执着(self intereest)变成对他人的关心(social interest)。(P113~114)
《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5月22日)
【书摘】阿德勒所命名的“个体心理学”这一名称也许很容易遭人误解。在这里我要简单做一下说明。首先,在英语中,个体心理学叫做“individual psychology”。而且这里的个人(individual)一词在语源上有“不可分割”的意思。
总之就是不可再分的最小单位的意思。那么具体来讲,什么不可以分割呢?阿德勒反对把精神和身体、理性和情感以及意识和无意识等分开考虑的一切二元论的价值观。
阿德勒心理学不把身体症状与心灵(精神)分开来考虑,而是认为心灵和身体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就好比由于内心的紧张手脚会发抖、脸颊会变红或者由于恐惧而脸色苍白等。(P109~110)
【思考】心灵和身体是不一样的存在,理性和感情也各有不同,而且还有有意识和无意识之分,这些都是事实。
如果把“我”和“感情”分离开来认为“感情让我那么做或者受感情驱使”,那就容易陷入人生谎言。
把人看作不可分割的存在和作为“整体的我”来考虑的方式叫作“整体论”。(P11)
《被讨厌的勇气》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5月21日)
【书摘】「“人际关系之卡”总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很多人认为人际关系之卡由他人掌管着。正因为如此才非常在意“那个人怎么看我”,选择满足他人希望的生活方式。但是如果能够理解课题分离,就会发现其实一切的卡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是会是全新的发现。
我改变了,发生变化的只是“我”。作为结果,对方会怎样我不知道,也无法左右,这也是课题分离。(P104~105)
【思考】提到人际关系,人们往往会想起“两个人的关系”或者“与很多人的关系”,但事实上首先是自己。如果被认可欲求所束缚,那么“人际关系之卡”就会永远掌握在他人手中。是把这张卡托付于他人,还是由自己掌握?课题分离,还有自由,关于这些,请好好整理一下。(P105)
《被讨厌的勇气》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5月20日)
【书摘】「自由就是被别人讨厌」
认为自由就是从家庭、学校、公司或者国家等团体中跳出来。但是,即使跳出组织也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毫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不害怕被别人讨厌、不追求被他人认可,如果不付出以上这些代价,那就无法贯彻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是不能获得自由。
不畏惧被人讨厌而是勇往直前,不随波逐流而是激流勇进,这才是对人而言的自由。(P101)
【思考】获得幸福的勇气也包括“被讨厌的勇气”。一旦拥有了这种勇气,你的人际关系也会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P102)
《被讨厌的勇气》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5月19日)
【书摘】「对认可的追求,扼杀了自由」
按照别人的期待生活会比较轻松,因为那是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了别人,比如走在父母铺好的轨道上。尽管这里也会有各种不满,但只要还在轨道走着就不会迷路。但是如果要自己决定自己的道路,那就可能会迷路,甚至也会面临着“该如何生存”这样的难题。(P97)
【思考】为什么要选择这种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呢?你用了“认可欲求”这个词,总而言之就是不想被任何人讨厌。
为了满足别人的期望而活以及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别人,这是一种对自己撒谎也不断对周围人撒谎的生活方式。
那么自由究竟是什么呢?我们又如何才能获得自由呢?(P97~98)
《被讨厌的勇气》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5月18日)
【书摘】 「放下别人的课题,烦恼轻轻飞走」
关于自己的人生你能够做的就只有“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道路”。另一方面,别人如何评价你的选择,那是别人的课题,你根本无法左右。
分离就是这么回事。你太在意别人的视线和评价,所以才会不断寻求别人的认可。那么,人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别人的视线呢?阿德勒心理学给出的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因为你还不会进行课题分离,把原本应该是别人的课题也看成是自己的课题。(P89~90)
【思考】我们都苦恼于人际关系,那也许是你与父母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又或许是工作上的人际关系。
首先要思考一下“这是谁的课题”。然后进行课题分离——哪些是自己的课题,哪些是别人的课题,要冷静地划清界限。
不去干涉别人的课题也不让别人干涉自己的课题,这就是阿德勒心理学给出的具体而且有彻底改变人际关系烦恼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观点。(P91)
《被讨厌的勇气》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5月17日)
【书摘】 苦恼于与孩子之间的关系的父母往往容易认为:孩子就是我的人生。总之就是把孩子的课题也看成是自己的课题,总是只考虑孩子,而当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自我。
但即使父母再怎么背负孩子的课题,孩子依然是独立的个人,不会完全按照父母的想法去生活。孩子的学习、工作、结婚对象或者哪怕是日常行为举止都不会完全按照父母所想。当然,我也会担心甚至会想要去干涉。但是,刚才我也说过:“别人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期待而活。”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为了满足父母的期待而活。(P87~88)
【思考】信任这一行为也需要进行课题分离。信任别人,这是你的课题。但是如何对待你的信任,那就是对方的课题了。如果不分清界限,而是把自己的希望强加给别人的话,那就变成粗暴的“干涉”了。
即使对方不如自己所愿也依然能够信任和爱吗?阿德勒所说的“爱的课题”就包括这种追问。(P88)